,却被胡亥逮个正着,本要发洩的浊流就停宕在浓浓的低喘中。
胡亥缓了缓抽动,哑声道:「这时候你竟敢分心?」
「微臣没、没有!」赵高喊冤,身体还因处在情事馀韵中而不住发抖。
胡亥眼睫一瞇,跨下的阳具用力顶在赵高体内深处,缓慢而磨人,直到他如愿听见赵高腰枝一软,才笑道:「欺君之罪,那可是很严重的……」
赵高还想说些什么去辩驳,遽然听到门外一声叫唤,那爽朗的嗓音正道:「父亲,我拿些醒酒汤来给您了。」
「──是阎乐!」
赵高惊讶低呼,眼底瞬时回过一丝清明,正愁自己方才忘了将门锁上,若是阎乐推门而入撞见这幕该怎么是好?谁知这时胡亥居然又动起来,而且一下下直衝赵高体内敏感的地点,惹得赵高全身停不下的战慄。
屋外的阎乐感觉房里没啥动静,侧耳去听,好像听到什么,尤其见房内灯火未熄,就又提高音量道:「父亲,您睡了吗?」
「……!」
感觉口中呻吟又要溢出,赵高立马将脸埋在枕头上,没想到胡亥强势扭过他的脸,坏笑道:「你不回答吗?」
赵高已然面色潮红,彷彿要渗出血来,他紧紧咬着下唇,承受胡亥恶意的调戏,口中居然真的发不出一句正常的声音,他的意识清晰,身体却不由自主沉沦在情慾当中,还因旁人贸然闯入时的不安变得更加敏感!
胡亥见状不由得满心雀跃,阳具竟然又胀了几分,听那阎乐似要入内,便清了清喉咙,扬声道:「朕与赵爱卿正商议要事,你快走吧。」
「……是!请皇上恕罪!卑职告退。」
微微被推开寸许的门扉就在皇帝极有威严的命令下悄然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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