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赵高把脸凑近,在胡亥耳边刻意提起敬称轻笑问:「公子好像也说过你知道下官要的是什么。」
那絮语般的情话让胡亥瞬间按耐不住,他的右手把赵高的腰桿抱紧,左手则已忘情揉着赵高的臀部。
赵高只是笑着,他笑的那样狡黠,却又带点哀怨。
狡黠的是他如愿以偿牵着胡亥的鼻子走,哀怨的是他只能忍受这种不堪。
一直等到姬丹再度死去,他才知道原来身边有个人可以倾诉心事竟是一种奢求,从前自己独立惯了倒觉得不怎么样,此时此刻居然在孤身时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难受。
这种难受,这种不堪,如今与谁说?
但胡亥哪里晓得,他已经被赵高这种飞蛾扑火的勾引迷乱心神,现在他消渴的慾望只能在赵高的身上寻求管道,彷彿至死方休。
綺罗帐内,春风无度。
胡亥不等赵高身上的衣物完全卸下,便已将人压倒,他的动作是那么地迫切,像是个害怕手中冰糖被抢走的小孩,他细细地舔着赵高的敏感,从耳后开始,然后在意外瞥见赵高脖子上结痂的伤口时停顿。
「以后不许你再伤害自己。」他抚着赵高的脸,轻轻款款,「我要的是完完整整的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懂吗?」
赵高本想故作泰然回应着他,却不料喉头哽咽,竟然数度无语,于是便把自己的一只手深入了胡亥手掌,紧紧交扣。
然后,胡亥似乎能领会般地亲吻了赵高的下唇一下,便不再说,任凭彼此体内慾望撩动。
──若这一切真是如此纯粹,不知道该有多好。
赵高仰着脖子,迷茫地想起濮阳先生与他说过这是他与胡亥的宿命,他与胡亥在千年以前早就注定此生纠缠,互相羈绊,所以那些无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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