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更热烈的亲吻去表达他的疼惜。
为什么他想要尽情的佔有他,却又想要竭力的保护他呢?
「别哭。」胡亥在结束这个缠绵的深吻,他企图冷静地对他说:「别哭,别挑战我的耐性。」
充满愤恨的眼光看着他的诚挚,有那么一点点的软化。
但男人仍无法理解胡亥对他的行为到底是出自何种原因。
但无论如何,结局很快展开。
胡亥进入男人的身体时发出了无比的讚叹,他想像过无数次的温热甬道比任何一场美梦都要使他神迷,他轻轻地推着体下的慾念在男人的身体里来回,最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翌日,天未破晓,胡亥在恶梦里惊醒,他霍然起身,心情彷彿还因为突如其来的梦魘而显的惊魂未定,他大大喘了几口,却又完全遗忘刚才的梦境。
一回首,只见枕边的人。
男人睡的那样平稳,可眉间的忧愁深如幽谷。多少个日子,男人就是用这般忧鬱的表情面对他的狂热,虽然他的狂热一直隐藏在偽善的外表下。
天色渐渐明亮。
胡亥把锦被牢牢覆盖在男人的身体上,才愿意下床更衣,他把床边綾罗製的床罩完全放下,直到自己也快要无法窥视男人的现况,才对房外喊道:「来人。」
连夜预备的热水澡盆立刻搬了进来,百花压成的香皂,件件乾爽的衣物,一个不缺摆在房里,伺候的宫女细心为胡亥净身沐浴,不多时,胡亥就听见床上传来幽幽的声音。
一个摆手,胡亥就将宫女支下。
他重新回到男人身侧,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长袍,窗外的寒风依旧冷的刺骨,他心里却恍若仲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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