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
郑纬昕频频用愧疚的眼神瞄我,其实我并没有责怪他啦,是我自己忽然被电到……呃,不对,是忽然以鼻子这么奇怪的地方跟人家接触有点不习惯。
营火晚会持续进行。
大家围着营火跳团康舞,我渐渐忘了鼻子上的疼痛感,只不过轮到和郑纬昕牵手跳双人舞时,心里隐约会有种异样的感觉窜上来,让我变得像浮在水中一样,脚步踏在地上都感到不太实在。胸腔里的空气像被过分挤压般令我快窒息,心脏有如巨大帮浦拚命地供应新鲜血液,太多太多血全灌进我的脸部血管,让脸烫得跟刚烧开的水同样高温,头顶说不定还有蒸气冒出来……
「你怎么啦?」察觉到我的异状,郑纬昕偏着头问。
「呃,没什么啦,哈哈哈!」乾笑着,此时此刻,我倒希望他的神经可以稍微迟钝些,别发现我的尷尬。
头一次,我对一个男生產生那方面的好感。
心动的那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