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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普通人,黑松镇人已然产生了显著的变异,甚至被称作畸形怪胎,诅咒一脉。
但人们跟钱没仇,黑松镇能以每月两三趟的频率,向外输出皮草、药物等翻手就能卖数倍差价的产物,他们没理由拒绝。
甚至有人觊觎其中的利润,亲自跑去黑松镇做生意。
这也是为什么黑松镇的马车兼职客运的原因。
总有人觉得自己又聪明、又勇敢、又幸运,想要通过跟‘厂家’直接贸易,赚更多的钱。
但这么多年来的事实证明,黑松镇的诅咒之名不是白叫的,任何一个去过黑松镇的外乡人,都没能与之做超过一年以上生意的。不是离奇死亡、就是不幸破产。
当然,总有人不信邪,所以前仆后继的游戏至今还在继续。
而从黑罗博的角度理解,黑松镇有没有诅咒?大约是有的,多半就是当初的那些流落于此的超凡者负犬遗留的。
但要问能不能破解?自然也是能的。
只不过,代价与好处,成本核算,为了仨瓜俩枣,费大气力冒大风险,不值当。这就是民谚:杀头的生意有人做,赔钱的买卖没人干。
而他,也不准备碰这诅咒,尝试玩什么负负得正。
像他这种深切的感受过工业大生产效能的人,怎么会看得上靠天吃饭的自然渔猎采撷的那点产出?
别的不说,就拿人在山野中的‘脚程’上限分析,就不难算出黑松镇的产出上限。
对他而言,产出不多还臊气。
他都远遁边陲,准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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