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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才惊诧,原来以为还行的环境,其实已然很脏……
罗博看了一眼油灯。
罗伯的记忆让他知道,这油灯的油,也是特制的,虽然他不知道成本多高,但他相信,不会比制造圣光烛低多少。
因为每家每户,每月要拿出相当一部分收入购买这油。
以铁木镇的经济模式,如果成本低不会用这个项目剥削镇民。
毕竟这不是奢侈品,而是生活必需品。
从这上面抠钱,其实就等于变相的削弱民众的体质,乃至生命力。
在这个需要抱团取暖,每个人都要发挥作用的时代,过分的剥削群体,差不多就等于坑害自己。
那些经营不善的镇子,都不用等到异潮攻伐,光是因为民众的体质问题,而频频发生异化,然后群体的正常生产生活遭破坏,继而恶性循环,就足以导致彻底覆灭。
这不是危言耸听,罗伯的母亲就是邻镇嫁过来的,罗伯的父亲当年也是优秀猎魔人,经常参与一些镇联动项目,故而有机会勾搭上邻镇妹子。
可那个镇子覆灭了。所以罗伯没有外祖父、外祖母、以及舅舅等母系亲人。
至于父系,则适合另一个种家说法:常在江边走,哪有不湿鞋?世代江湖人,鲜有能善终。
倒是罗伯的祖母是个谜团,家人邻里,对之都讳莫如深。
罗博现在没兴趣了解这躯壳的家族史。
他只是通过罗伯的记忆知道,魇进人退,几十年前还能算地区核心区域的铁木镇,如今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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