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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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明给出了我的回答，我追随的神明也会为我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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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上他的喉结：“亓眠，想做。”
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后穴，我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又主动送到了他手边。
“亓霁，我们这算是在做爱吗？”
上床和做爱只是叫法不同，但我觉得，有爱的性交才能算得上是做爱。
“算，从第一次开始，就算。”
亓眠的阴茎在我穴口处蹭，偏偏不插进来。
“亓霁，真的无所谓吗？除了我别人也都可以吗？”
“因为是你，所以无所谓。亓眠，只有你可以，只有你可以让我感受到被爱，只有你可以让我无视伦理道德去爱。”
那天没能说出来的话，我悉数告知。
亓眠亲吻着我流泪的眼睛：“亓霁，你会觉得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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