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帐外传来军棍拍打的闷响,陈武也算是硬骨头,竟是一声都不吭。
要说造假可不存在的,毕竟一般的行军法都是要在演武场上刻意的让其他将士看在眼里,没多久就看到陈武的后背血肉模糊,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被抬走的时候,所有人的眼中都透着一股惊恐。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舒城,都知道陈武因为丢了粮草再吃四十军棍,才十几棍就昏死了过去,如今说是重伤在身也不过分。
至于粮草,韩当亲自出马,领了三百人骑着战马就杀了出去,不过半天时间就把粮草给带了回来,这也算是间接的保下了陈武的小命。
“子烈,感觉怎么样?”看着趴在榻上的陈武,孙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那后背,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打烂,触目惊心。
“主公,恕末将不能起身行礼了。”
脸色惨白的陈武苦笑,“没事的,末将屁粗肉厚,扛打,也就头几棍是下了真手,后面的行刑军士都留了手,问题不大。”
孙策叹了口气,坐在陈武身旁,苦涩道:“子烈,军中只有你的处境适合行此计,还望你能体谅公瑾的用心,此事不管成否,你的功劳,我都会记在心里的。”
“主公言重了,当初放跑了颜良文丑实实在在是末将的过失,如今还能以此为契机立功相赎,末将求之不得呢。”
这是真话。
陈武的军司马提拔的可不容易,那都是在江东,在交州,在长江之上,冲锋陷阵血水里摔跤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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