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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不准备藏着掖着了,抿了口茶后,低声道:“原因有四,其一我已经说过了,曹操在眼前,吕林在天边,舍近求远不智;
其二,如今曹吕双方的势头来看,即便不是势均力敌,北国也胜不了几分,若是我们将益州送与曹操,以益州天府的富饶,曹操实力大增,赢面至少过七成了,你我也有机会在曹营一展拳脚啊。
其三,朝廷在许昌,天子在曹操的手中,他扛的是诏令天下的大纛,这一点不管林墨如何致力也是无法改变的。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吕布已快要到暮年了。”
张松有些不理解的皱起眉头,“那又如何?”
“林墨是他的女婿,不是他的儿子,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那些跟随吕布多年厮杀的悍将,如张辽、高顺等人,极有可能生出异心。
到了那步田地,林墨即便可以戡乱,吕营也必将元气大伤,曹操,怎么会放过如此良机?”
这话让张松心头一沉。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法正的说法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的。
张鲁当初可是对刘焉顶礼膜拜的部下,同时也是为刘焉引为心腹的,否则这种放权在外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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