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世人都知道,玩弄心术没人能拿捏的了他林允文,只有我这一介匹夫才能下手。
我不知道崔娴此来有什么手段,可以肯定的是,曹操在离间我和允文。
他们对付不了允文,怎么办,拿我下手想来能得手吧。
所以,我现在的价值,只剩下被人利用来对付允文了。”
难道,这就是温侯的纠结所在,他的心境所损了?
也对,他曾经杀的胡人送了飞将外号,他曾经在虎牢关下傲视十八路诸侯,他曾经在濮阳以一敌六能全身而退,还曾经辕门射戟、智退淮南军。
当年,谁听到吕奉先的名字不胆战心惊呢。
可如今,战场之上不再需要他,战场之外,沦为了敌方堆砌在林墨路上的绊脚石。
这种感觉,对于任何一位曾经叱咤沙场的武将都是一种羞辱。
同时,又是一种无力感。
因为他不再是烈日当空、让人无法直视的骄阳,而是日薄西山、被视作负累的棋子。
赵云看着眼前,曾经被天下人视作横亘于当世武将面前无法逾越的巅峰,莫名就生出来廉颇老矣的感觉。
“温侯,近日我在枪法上有所领悟,可有些地方迟迟无法突破,不知温侯可否不吝赐教?”
赵云想用战斗的热血去感染吕布受损的心境,可后者充耳不闻,惆怅道:“前些日子我梦见稚叔了。
他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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