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够使银针变色,说明药性相当霸道,就算常人服用了也会五脏受损,体弱夭寿。”
“那是什么药?”
“微臣无能。”吴御医叩头道。
拓跋弘冷哼一声,指着其余御医道:“你们一个一个地给昭仪诊脉!”
到了这步田地,拓跋弘已经相信林媛小产的事实了。两个医官和一个有资历的御医都如此说,那个赵医官无能诊脉,很可能是因为林媛小产得不寻常,是如吴御医所言的中毒所致,脉象和单纯的小产有所差异,他才觉得古怪。
吴御医医术不如梁院判,但在妇科上头他是很有权威的。其余御医听他所言是“中毒”,而且是连他也不能辨识的奇毒,心里就已经先入为主了。
吴御医拿出来的银针是最好的证据,针灸是个伟大而奇特的发明,若银针发黑说明人体内有砒霜,银针发绿说明是致死的剧毒,发红说明此人通过服食水银或吞金来自尽,发青便是诸如大腕海螺之类的恶寒之物。
此时他们一一上前诊治,果然,昭仪脉象与小产最为相似,却稍有不同。
其中一位年迈的姚医官还抖着声色道:“的确有恶寒之物的痕迹……老臣拿不准啊,昭仪娘娘脉象古怪,实在无法判断出到底是什么奇物啊……”
“娘娘小产应是确定的了。”另一人埋头跪着道:“请皇上节哀,娘娘的脉搏中已经没有胎儿的心跳!”
“不论如何,当务之急是为娘娘止血,随后再清毒。”吴御医插言之时,那边几个御医已经在商议药方。姚御医主张用佛手散先排出林媛体内死胎,再下大量的莲房和虫草来止血。虫草大补性热,正好可对抗林媛体内的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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