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非常规的性爱癖好,如今还在祈求的不过是她一句主动的询问,好让他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自我安慰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与她共同协定的,包括他抛弃一切尊严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受她凌辱折磨,为她成为蝼蚁或是变态。但是这些事实都会基于一个前提,那就是他有做出选择的权利。他妥协的理由应当是在她的关切问候之下,他心甘情愿承受这一切,经他掌控亲自将他满腔的爱彻彻底底交与她。
然而她却连一个这样的理由都不给他,让他彻彻底底沦为笑话。
自始至终她都不愿意问他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去而复返?为什么愿意做一条低贱的狗?为什么不再去为她补习?
或是别的为什么,怎样的为什么都可以,只要给他一个掌握主动权的机会,让他陈述他爱她的事实。
可是她是如此吝啬,如此强大,如此地看不起他。
她会可惜一幅寥寥几笔的画生命有限,却不会对他有丝毫怜爱和尊重。
放学后丁洲洋去英语老师办公室帮忙批改卷子,她改完卷子出来路过数学老师办公室发现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门也紧锁着,她觉得奇怪就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没想到却听到了一阵呻吟声,听起来还特别像自己班数学老师的声音。
丁洲洋本来也不确定是不是有人在干龌龊的事,但是她敲门后里面的人迟迟不开门,也不出声回应,她才更觉得可疑。
莫采撷衣衫不整地打开门且拦着她不让她进办公室,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打发走,平时他在班里从来不会这副样子,一般都会无条件解答同学们的问题。
办公室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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