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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满双手并用解开莫采撷衬衫的所有扣子,把束得整整齐齐的下摆也一并揪出来。
江满摸着莫采撷光滑的胸脯想:皮带扣得这么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保守,但是却连胸罩都不穿,明明就很放荡。
莫采撷的手还在时不时地试图阻止江满的行为,不过都是假把式。不然为什么他的乳头自她进门就悄然挺立,隔着衬衫都能看到凸起。
江满捻了捻他的乳头,手又来到他的皮带。
她以前从来没有解过男人的皮带,魏之远无时无刻都又骚又浪,在她面前穿件衣服已经算难得,怎么会系皮带。
江满抠了半天都没有解开,莫采撷的鸡把却已经耐不住寂寞支起了帐篷。
莫采撷哑着嗓子质问江满:“你……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江满本在专心研究皮带扣的机关,莫采撷的话让她露出一脸莫名其妙。
解个皮带就叫折磨了?
士可杀,不可辱。
既然江满今天注定要在办公室搞他,他顺一次她的意好了,也能早早结束这番闹剧。
莫采撷心下一横伸手将俯在他身上的江满推开,自己动手解开了皮带扣。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办公室本来只有莫采撷喘息的声音和江满悉悉索索解皮带的声音,现在只剩门外传来的又急又重的敲门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