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他温和的眼睛,然后对他说:“扫兴。”似乎是维护了她作为一个大小姐的体面,但实际上让自己更加骑虎难下。
“林哲生,是我小题大做。”顾昭昭一个人在器材室里排练着道歉,不管是回顾家之前,还是回顾家之后,顾昭昭都很少对人道歉,于是这个道歉理所应当地越听越别扭。
“但是如果我道歉了之后他还是问那个问题怎么办呢。”
“根本没有回答那个问题的心理准备啊。”
心理活动一旦密集起来,顾昭昭就很自然地忘记了自己来器材室的本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