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她也绝无二话,何必强求她一个呢?
只可惜,当年识人不清,看走了眼,竟同花和尚落进了一个窝里——在她身上贪花好色,在旁处又做和尚,习武之人精气充盈,兼之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真真是叫她应付不来。
“外人哪个能比得上我周到妥帖?”
赵元韫一面挺腰深插,一面轻嘬她颈侧肌肤,直入直出百十下方拔出大半截,只留下鹅卵大的龟头没在她身体里。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挪,直触到他二人紧密相连的那处,将她的指节轻搭在柱身上,柔声道:“尔玉……你真舍得下手么?”
“有什么舍不得?”
成璧作势要下狠手掐他,赵元韫忙一挺身送进去,二人同时一阵喟叹。
他伏在她身上,顶弄不歇,抓握住她的那只手臂上肌肉紧绷,经脉虬结如盘蛇,一起一伏地搏动着。
成璧缓缓抱住他的腰身,指尖轻抚过肌肤外缘的麦色光晕。
他的背上刻着许多疤痕,像是山君愤怒而又嚣张的深褐色鬃毛,一道道印记蜿蜒狰狞,交织于经络与肋骨之上。那些疤痕都浮出肌理,新长出来的皮肉又硬又厚,荫护着正激烈跳动的那颗心。
这个姿势杀不了他。野兽总对受过的伤格外记仇,也格外警惕,不会轻易让自己伤第二次。
这个姿势也过近了些。她不能太谄媚,任何与平日里不同的态度都会叫人生出疑惑。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她得展露出他最笃信的那个模样,抗拒又哀求,做作又可悲。
她松开环抱,小臂缓缓垂落,随后一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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