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牵羊,好词。”
“皇叔,不要碰……”
“尔玉不也是只被牵出来的小羊羔?”
心底咯噔一声响。成璧忽地睁开双眼,眸中神光渐暗渐冷。
“还有哪些家什惹了尔玉不快,本王一一解释就是。虽说全摔砸了最干净,可本王终究只是宗室远亲,家底不丰,还望公主下手时,嘶——”
是成璧扑了上去,狠狠咬住他的耳朵。
“悠着点儿……你就一点不心疼?”
“呸!”
成璧一仰头,吐出口含血的沫子,嗤道:“你要想上我就直接上,不用装得我俩感情很好一样的。”
“这是什么话?”赵元韫皱眉,捏住她的下颌左右看,“谁教你说的?读书读不通,耍刁倒是学得快。”
“呵。”
成璧轻笑,眼睛眯成两弯最娇蛮的月儿,下身使力夹吮住他,“就这东西最惹我不快,皇叔快些骟了罢!”
从前她在他面前不是这个性子,这一夜趁他吃醉了酒,有意宣泄似的,露出娇横的本性。娇少横多,全被蛮劲儿盖过去。可悲的是,这种宣泄竟也是在演,顺势展现出他期待她成为的那个样子,让他挑选。
她在那一刻真正想做的,其实是扯碎他的喉管,扯碎所有害过她的人的喉管,扑上去,大口喝血。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