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养不熟。”
赵元韫微微笑了笑,“养不熟。只能顺毛摸着,勉强还算是一团和气。一旦逆了毛去摸——”
他的手掌虚悬在半空中,还没落在乌珀身上,猫儿便一个激灵竖起耳朵,鸳鸯眼半睁开,像两窝玄玄邃邃的野火。
“她不喜欢,连粉饰太平也不能够,就总惦记着回头狠狠咬人一口。”
黄蒙听得半懂不懂,但却知王主说的绝不是猫,于是笑道:“嗐,您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依奴才看,您挑那乐意被逆毛摸的不就得了?”
赵元韫也笑:“可你怎知我就要那驯顺的?”
黄蒙一拍手,“要么怎么您当王爷呢,这境界!高!”自讨苦吃还吃出乐子来,他小黄门儿自认委实比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