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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一种极大的荒诞感和讽刺感将她笼得密不透风,银鱼的鳞片又从嗓子眼里长出来,剜出一道道腥咸的血口,她的手不能动弹,可有双无形的手代替她捂住了她的咽喉,只漏出嗬、嗬地呼气声,甚是艰涩,不像哭也不像笑,“你说什么?”
赵元韫轻顺着她的发,温柔开口:“本王不喜凌弱。只是观赏,倒还无妨。”
赵成璧双眸眦裂,扑上去踢他踹他,可所有招数都无功而返。她被他迫成一个龌龊的姿势,两腿大开,只有自己的手覆在那一线幽密之上,像是一片单薄的荫护着她的叶子。
“开始吧,尔玉。”
他的惩罚,是让她亵渎自己,勾出最淫秽的一面给他看。
白瓷一样的纤细手臂上缠绕着淡青色的脉络,像是官窑产的青花细瓶。她用指轻捻那处最敏感的蕊珠,每按一下,穴口都泌出一丝蕴着暧昧甜香的蜜水,青筋也微微浮出肌理,脚尖绷紧了,哪儿哪儿都在用力。
她是个玉胎的人儿,平日里侍候起来许是用不着多么精细,内蕴却还是最宝贵的玉,极柔又极润,微蹙的眉如远山上浮游的靛青云霭。虽是自己侍弄自己,可外头终究有一个窥伺者在看,她就总想收着藏着,只有鼻翼翕张间溢出一两声细细弱弱的哼唧。
上头的声儿润了,下头的手指也润了。
赵元韫并没有再说什么,偶或附上来吻吻她的耳垂,或者舔舐她的唇瓣和胸乳,动静尽量轻,像是有意不打扰她的自行发挥。
他只是在配合她做这档子事。尽管他凑在她耳畔的喘息声已十分粗重,可成璧并不想帮他,她的心很窄,连看一眼都欠奉。
他明知道每一次都会让她更加逆反,明知道那声“乖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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