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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二十八的人了,每回一沾身还跟毛头小子似的。在掖庭那阵还晓得克制,动作也无甚技巧可言,如今却越来越熟练,越来越贪婪,越来越花样百出,简直像是入了魔怔。
成璧心中暗骂:长了副狗腰子又怎么样,照他这样浪使,人到四十铁定不举!
她忿忿地憋着气,脑海中忽又划过些杂思异想。
在她的浅薄认知里,一个拥有如此寂漠目光的人,本不该徜徉于她的绯色陷阱之中。
他真的如此流连忘返,真的因为她而放弃底线沉沦欲海了么?
那镜中的堕落者,是他与她,还是……从始至终只有最最天真羸弱的那一个呢?
想不明白,但她不能信他,永远不能信他……
人在有事琢磨不透时总会头疼,成璧也是如此,不但头疼而且晕眩。她贴着的那块镜面又冰凉,带一点点她身上蒸腾出来的潮气。
凉意从肚腹上达至心口,像一只大手紧攥住她的咽喉,肺管里塞满了湿霉味的碎布条子,还有银鱼的鳞片,边缘极锋利,动一动就剜出血来。
成璧捂住嘴唇一阵闷咳,喉咙里难受得紧。
赵元韫发现了她的古怪,立时止住动作,将性器拔了出来,大掌在她肩上一握。
“尔玉,怎么了?”
成璧摇摇头,双腿发软,整个身子渐渐下滑,随后哇地一声吐在了镜面上。
再睁开眼时已是深宵。夜幕深沉,万籁俱寂,月光在锦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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