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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陈文卉越说胆气越壮,“大人抓着证据还则罢了,若无证据,我陈家也要向朝廷告你一个私闯民宅之罪!”
此人虽生得还算相貌堂堂,然其姿态时恭时倨,简直可笑可鄙,宁秀招曾经看上的就是这么个人?
女帝心生厌恶,只可惜拿不着确实的凭证。
正在此时,陈家屋里又有几个兵士转了出来,手上空无一物,只悄然冲女帝摇了摇头,其含义就是没有寻着什么密室或者阴阳账本。
成璧敛下轻叹,罢了。
“你不承认也无妨,本官代天子巡视西北,往后有的是机会查你陈家。你既藏了,就得日复一日把马脚全数藏好,万莫让本官逮到!”
陈文卉冷哼以对,又转头恨恨瞪向宁秀招,“宁氏,你是有多恨陈家,竟然出此毒计害人!”
直到这时,一直沉默的宁秀招才启唇说出第一句话,“陈文卉,多行不义必自毙。”
“哈!你装什么!莫说我陈家从未做过亏心事,就是真做了,你以为你能逃得掉?背弃夫君,无德贱妇!我只后悔没早些休了你!”
“放肆!”
褚绥英眉眼冷肃,一剑在他颈上撩开道血口,“钦差面前,尔等安敢喧哗!”
“其实我原是只想与你和离,是你逼我至此……”宁秀招闭一闭眼,“阮大人,我的嫁妆柜里,有八年来我自行梳理的陈家账本。”
陈文卉大张着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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