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干净,大声道:“宁氏,你既如此说,那就不妨撕破脸面!我陈家就是不放手又何妨?”
宁秀招一挽微乱的鬓发,清眸低垂,“无妨……我会向衙门递交和离请书。”
听她这么说,他却更找着了一方定心丸,自个叉起腰诡谲地大笑起来:“宁氏,你好天真!你且看着,我往县衙使足了银子,哪家当官的敢接我的案?人家只会把你的帖子当废纸烧了!”
陈文卉仰天长笑,傲然自得,发癫似的直乐了半日才止。
再看她时,眼中则多了些属于胜者的,高高在上的怜悯,假惺惺地摇头叹道:“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偏要闹得家宅不宁,好!夫君我就依你!
你不是要和离么?我陈文卉不会和离,只会踹了不生蛋的下堂妻,不过在那之前,我要让你亲眼见着纤纤进门,看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得我偏爱,富贵荣华,受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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