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以后一定……”
他见宁秀招身后还有个小婢伸头探脑地跟着,登时眉眼一竖,叱道:“主子家里用饭,你杵着作甚!眼里没活?”
香榧脊背一耸,立时把个争荣夸耀的心灭了大半,又小心抬眼看了看大爷文雅的脸庞,却只见那人眼眶青黑,两颊微陷,全没了当年成婚时的俊朗风貌,不由更是悲从中来。
“还不快滚!”
香榧低头呜咽了一声就跑走了。
陈文卉将宁秀招恭恭敬敬地迎至屋内,又是亲自布菜,又是伺候倒酒,等碗里的菜已堆了小山般高,宁秀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夫君可是有话要同我说?”
“那个……”陈文卉神色尴尬,两手迭在一起像苍蝇似的直搓个不停,低声道:“这次的事,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宁秀招忽觉一阵倒胃,手腕一转放下碗筷,在桌面上磕出一声脆响。
陈文卉垂着眼不敢看她,直愣愣地甩出一串话来:“我也知道流连花楼对陈家、对你的名声都有损害,如今我想了个主意,那脏地方日后我再不去了!”
见她沉默不语,他又急道:“你信我,我这样的家世,如何能让妓子与我的贤妻相提并论?”
宁秀招撇开眼,叹了口气,“夫君想了什么主意?”
“我是想着,干脆给纤纤赎了身,买到咱们家来做个杂役,以后专门给你洗衣扫地……”
宁秀招道:“香榧和蔓荆两个已很够使,我并不需要洗衣扫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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