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却是重逾泰山。”云舒定定望向女帝,轻呼出一口气,才缓缓道:“容珩。”
掖庭贫而空寂,有同素室,乃前代宫中永巷拓而建置,用以幽禁失势妃嫔、罪奴等。时有雅人作诗曰:“掖庭长年怨绮罗,离情终日思风波。”,其中可以窥见掖庭生活苦楚之一角。
容珩一身粗麻单衣,刚在暴室领了三十鞭刑,背上隐有血迹透出,摇摇晃晃地伏在井边取水。他手筋尽断,病体沉疴之下宛如风中薄纸,不堪摧折。譬如这取水之事,从前是举重若轻唾手可得,如今却要费尽气力,亦不能成。
他喘息着跪倒在地,神情却平静如初,眸光漠漠。
附近有人声传来,想是掖庭久居的嬷嬷或者前代宫妃。但听那女子放肆嗤笑数声,嘶叫道:“你别唬我,赵成璧那小贱人竟也能登上皇位?贵妃好胆识,也不知究竟是与谁私通,给圣上生了这么个野种!”
那人话语疯癫,全无逻辑,嗓音中满载着恶毒,恨恨道:“赵成璧,贱人!贵妃,贱人!通通打入掖庭!圣上英明!”
另有一人与她应和,“是真的呢,眼下那小淫妇成了天子,也不知会不会报复我们!”
那女子便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赵成璧?不过是被临楼王睡烂了的货色,淫娃荡妇也配做天子?哈哈哈哈……”
容珩面白如纸,攥紧了拳头狠狠捶在青石砖上,手心手背皆是血痕。
他咬牙起身欲与之争辩,抬眼时却见一人早早地倚在门边,面容沉着,唇角微微翘起。
“原来太傅听了这话,也会生气么?”
赵成璧跨过门槛,慢慢悠悠下得阶前,提起华贵的裙袂蹲下身,与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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