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意,只知陛下安危最重,是以悄然与临楼王府卫队会合,打算打他个措手不及。岂料……”
赵元韫黯然摇首,“臣太过托大,王府卫队岂能与西洲蛮兵匹敌?更没料到那羽林军中也有叛逆潜伏,臣落荒而逃,未能与陛下同生共死,着实罪孽深重。”
“皇叔果真瞧见是西洲蛮兵?”
赵元韫微顿片刻,“除了西洲蛮兵,似乎还有一方势力……与羽林军叛党遥相呼应,本欲里应外合,却被骁武军尽数阻之。臣也粗粗看了下他们的装束兵器,是大胤制式。”
赵成璧点头,“皇叔还记得先前朕曾说过的昌邑王么?那老匹夫有个好儿媳,正是羽林军中军校尉汪扶长女,两贼许是因此搭上了头,草蛇灰线地想要除去朕呢!”
“话虽如此,可昌邑王那等粗鄙之人,何以能有如此心计?”赵元韫假作疑惑。因他心知,他越是表露出对昌邑王的鄙夷,则女帝越是要疑心他二人背地里暗度陈仓。
他与女帝,皆是粉饰太平的高手,而昌邑王,便是他二人间首当其冲可以牺牲的棋子。
王不见王,自古如此。唯有抛出个引子转嫁焦点,方可重归制衡。
“不过先前沉家那事,臣查了多日,倒是有些眉目。昌邑王确有古怪。”
这是他的性情,不肯为人兜底,即便暗通款曲,也要循着机会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一点,成璧最懂他。
果不其然,女帝闻言眉眼一肃,沉声道:“老贼可恶,朕必不会放过他。”
赵元韫点了点头,又看似随意地道:“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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