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死死扼住他的下颌,“朕是天子,一言九鼎。朕已在群臣面前给你位份,又岂可轻言毁弃?你好毒的心思,想让朕在天下人面前为一男宠丢尽颜面么!”
容珩神情漠然,眸子虽对着她,其内神光却已然涣散得像一块破碎的玉,似乎轻轻一动便要散碎在地,再难捡拾。
成璧丢开他,又故意在衣上擦了擦触过他的那只手,冷笑道:“即日起,朕会将你禁足倾云殿,无诏不得外出。朕不会再宠你,却也不会撤了你的位份叫你顺心如意。你就给朕在那儿好好呆着,孤独终老吧!”
她原先是有些恨恨的,真定下来倒是平静了许多,再开口时,语调温柔。
“容珩,你就算死,都是朕的君侍。朕若先走一步,也定不会忘了你。朕会让你活着陪葬进帝陵。”
“来人!”
椋鸟与刘福宁闻听声音不对,战战兢兢地领了一群内侍跪在一旁。
赵成璧似有些疲惫了,背转过身随意挥了挥手,“把容珩带走,禁足倾云殿。椋鸟,你和鹧鸪犯了口舌之禁,都去慎刑司领十板子。”
椋鸟面上一苦,讷讷应了声是。
一干人等下去后,赵成璧肩膀一垮躺回了榻上。她再没了风流心思,也无心去关怀沉宴的感受,闷着头只想休憩一时。
那边沉宴也无甚动静,乖巧得让女帝松了口气。她正欲闭眼,忽听见枕边人闷哼出声。
她连忙掀开被子去瞧,只见沉宴背上多数伤口都已撕裂,血流不止,染得被中一片潮红。他不说话,已痛得昏死过去。
慎刑司的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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