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受慎刑司惩戒。如此一来,圣上替臣侍传唤太医这一由头……才无破绽。”
沉宴拢了拢扯乱的外袍,又跪伏于地叩首道:“臣侍自知鄙贱,陛下只怕已不愿再见臣侍,臣侍自请入长门宫,为国祈福……”
“谁让你自作主张!”
赵成璧乱了声音,脑中绷紧的弦似在一圈圈地挣扎跳动,叫嚣着让她留住面前之人。她有些手足无措,也有些被人撞破的羞赧——她同皇叔所言一向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胡言乱语如何能当真呢!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恰被小人听去,还学以致用,真真的气煞人也!
女帝正欲开口解释,却又自觉此时情绪有些外露,与天子的身份不甚相符,于是刻意敛了下去,换出平日里游花弄草的风雅姿态。
“阿宴,朕之前不过说了些气话,你就同朕生分了?过来坐着。”
沉宴却不敢近她的榻边,只远远跪着抬首望她,眸中清泪欲滴。
“听朕的话,过来。”
他便乖乖地过来了。
成璧抬手摸了下他的侧脸,轻笑道:“你也是挺金贵,朕都没用劲儿,这处印子还明显得跟朕手上有毒一般。还疼吗?”
“臣侍不疼。”
“这印子不消下去,明日可怎么见人?”
“臣侍不见人……”
“乱说话,朕不是人?”
沉宴哑然,他嘴唇轻动几下,末了只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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