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要,神色微变,急忙披上外衫下了地。
“更衣醒了!您是要用水还是……”
“不必劳烦。”容珩扶额轻喘了一会,才道:“宣政殿……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看他摇摇欲坠,骇得忙道:“更衣您都病成了这般,奴才扶您回榻上歇一时吧!”
容珩止住他,神情严肃起来,平日里绿竹猗猗的君子风度全数化作凛冽寒霜,“回答我的话!”
“这……”小太监为难地左右看了看,嗫嚅道:“就是咱们做奴才的都猜疑着,其实也是捕风捉影的事儿,更衣万不能往心里去……”
“可是成……”容珩闭了闭眼,“陛下当真安好么?”
那太监哎呀一声,软了腿脚跪拜道:“冒犯天颜的话奴才可不敢说!”
“宣政殿可有戒严?”
“回更衣的话,两位掌事姑姑都在那儿吩咐照看,奴才寻思依这么着,即便没明说戒严,可也算近似了吧。”
容珩身形微晃,低声道:“陛下可有吩咐我不能出此殿门?”
“这倒是不曾,听闻您病着,陛下还亲自解了您的禁足令呢!”
“好。”容珩点了点头,转身便往殿外行去。
“诶!容更衣您这是往哪去?”
“宣政殿。”
“哎呀,您这不是让奴才难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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