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已吻住她,伸出舌尖缓缓勾画着她耳廓的形状,湿湿热热的一阵酥麻,将她欲出之语尽数堵了回去。
花间状元的彩头,左不过是与帝王一亲芳泽,成璧自忖最是大度,便予了他些许便利。
待到二人气息皆急促起来,成璧知晓不可不停,是以鼹鼠一般缩了头小声道:“皇叔轻些,硌着尔玉了……”
她这么推拒着,眉头似蹙非蹙,手上却将他的衣襟抓得牢牢的,当真是个没长开的小姑娘。
赵元韫始终觉得,他的小姑娘虽到了叛逆的年纪,可内里却还是他所钟爱的那个模样,一味地依赖着他,有一种未曾落地的娇气。
若她与他对垒之际处于弱势,难免是要哭鼻子的,届时该怎么哄?不如且再让让她。
于是他便抚着她的发道:“南地的那个案子,臣已查明是有歹人利用容家门生传播谣言。那经南督学身为天子走卒,为稳固民意棒杀了门生,虽暴戾恣睢惹得儒生痛骂,但却不掩一颗丹心,此罪不应连坐,放其回乡去吧。”
“皇叔是早就查清了,还是朕赏你时才查清的?”
赵元韫搂着她笑,俊容明朗而不藏私,“陛下赏赐得多一些,臣便查得更清楚些,陛下可明白臣的意思了?”
“那下次皇叔可要再多让着朕些。”成璧从他的怀中脱身,食指点了点自己丰盈的朱唇,眨着眼笑道:“尔玉还等着赏皇叔春风一度呢。”
碧霞宫中。
一向清冷寡言的秦侍君正握着一枚香丸怔怔出神。宫人见他久久未动,便凑上来道:“侍君可千万别错了主意,主子那儿上下都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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