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可还记得本王给你取的乳名么?”
赵成璧咬紧下唇,不愿再自甘堕落,却见赵元韫勾起唇角,俯身向她伸出手来。
她毫不犹豫地抓住那只大手,化作一只雏鸟,踩着恶蛟的鳞片扶摇直上,在燃烧中羽化为凰。
今日休沐,百官罢朝,宫中本该一片祥和,却因女帝晨起时无端的怒火而人人自危。宫人不知赵成璧在梦里撞了一夜的鬼,还以为是哪家大族又不开眼,在朝政上刻意挑起风雨与女帝为难,于是行事更为忌惮。
“听说了没,圣上昨儿亲口定下了容太傅入宫的位份,竟是这个,”小太监指了指地,啧啧叹道:“区区更衣,连乐坊司出身的那位都不如,也不知圣上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谁说不是呢,自古难测帝王心,早年间就传闻那容太傅待圣上极冷淡,如今二人又隔了那么多事,要再拾起恩宠,只怕是不能咯。”
司礼太监刘福宁路过明英馆,听门口几个小太监和奴婢凑趣聊闲天,吵吵嚷嚷的大不成个体统,便一甩拂尘赶上前去,掐着嗓子骂道:“你!你!没根基的东西,在这妄议起主子来了!是养了多大的狗胆,才叫你长了这么张嘴?趁早撕了你的。都给咱家上太阳底下跪着去!”
待骂退了宫人,刘福宁顿觉浑身精力满溢,似吃了仙丹一般舒爽,这便雄赳赳往馆中行去。见得容珩,立时恭敬一拜,尖声谄媚道:“奴才给容侍君请安了。听闻您身子不爽,圣上是愁肠百转、日夜忧虑,今儿特遣了御医前来为您诊治呐。”
容珩手里握着那本秘戏图考正不知想些什么,闻言目中神采仍是淡淡:“……侍君?”
“您可是听了外头那些风言风语,一时难心了?”刘福宁仍弓着身子拱手笑,“奴才托大说句贴己的话,从前太傅与公主也是奴才看着长起来的。圣上的心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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