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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朕要你如实说。”
郑太医眉目一肃,立于殿中拱手道:“容太傅的咳症本无甚妨害的,可人却一日日沉郁下去,心脉也是驳杂不宁,微臣恐怕……是心病……”
“哦?他心里有病。那天牢朕也不是没有待过,当真是金尊玉贵的好太傅啊。”赵成璧将太医之语曲解了一番,见老头儿神情叹惋,才勉强按捺住将出口的讽笑,“这么说是治不好了。”
“微臣……恐怕力所不逮,俗语有言,心病还须心药医,微臣只开得良方,却不知何为心药啊。”
赵成璧挥退了太医,自个儿在殿内无所事事地赏了半日的庭花,终于耐不住唤了鹧鸪近前。
“传朕旨意,解了更衣容氏的禁足。”她刚一出口,便懊恼地摇了摇头,“解不得,会跑……罢了,明英馆后头是文津守藏斋,白日他爱看书便随他去,莫要拘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