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阴茎边缘压下,上上下下地来回摩擦,她一边揉,一边抬头问:“大哥,有别的女人碰过你这里吗?”
温崎吐出一口浓厚的浊气,缓缓摇了摇头。
“那就好。”叶景乔一粒粒解开他衬衫下部的纽扣,露出分明诱人的腹肌。然后两手摩挲着他的腰线,柔软的唇贴在腹肌上辗转滑动。
她只睡处男。
不止出于洁癖,开垦从未有人踏足过的雨林、弄污洁净无暇的白纸、给青涩染上由她赋予的,淫荡的、骇丽如血的颜色,本身就是能满足征服欲的极乐之事。
轻轻吻了几下他的小腹,她从他腿间起来,又不知道跑去哪里寻东西,整个客厅变得十分静谧,他只能听到耳边血流的声音,随脉搏鼓动喧嚣。
下体忽然贴上一个又冰又重的物件,他一愣,心脏跳动得更快。
这是什么?
叶景乔安抚的声音响起:“大哥,你别乱动,我现在要把你的内裤剪开。”
保持镇定冷静一直是他的职业要求,但当冰凉的金属赤裸裸地贴上阴茎时,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血液奔涌加速。
剪刀一寸寸剪开布料,传来咝咝的轻响,顺着烫热的柱身,缓慢地向下挪动。
等剪到底,她挪开剪刀,看到他胀到极致的阴茎猛地从破开的内裤口弹动着翘立,充满了通红的怒色,顶端糊着浊白的浓液,在空气中上下轻点摇晃。
她张大手掌紧握住,从顶端一直捋到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撸动,把龟头沁出的腺液涂满整个柱身,又抹到两枚轻颤的囊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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