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从鼻腔断断续续逼出一阵阵闷哼,腰胯自发地不断向上顶,企图更深层次地和她摩擦。
最好是顶入她的小穴里,摩擦她的甬道,让无穷尽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缝隙中流出。
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由厌恶性爱,到现在的渴望,他已经不敢去想。
但除开调教时暴烈的疼痛,和她做爱这件事本身,是让人舒服的,他此前没有体验过,骤然被她卷入各种激烈的性事之中,是开天辟地的第一遭。
就像滚入带刺的玫瑰花丛里——那些花刺坚硬而芳香弥漫,已经在他的肉体和灵魂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陆从钺闭上眼睛,认命似地瘫在椅子上,腿间粗硬的肉刃高高翘起,沾满了两人浓白的淫水。
叶景乔喜欢看他傲骨被自己一根根抽出,最终驯服的样子,她轻盈地起身,拿了一枚薄薄的避孕套给他戴上。
一只手扶稳他的肩膀,她缓缓抬臀,握着欲茎在腿心处前后滑动,等大半颗圆润的龟头陷入穴口,她屏着气,沉下腰,一寸寸让肉茎深深地贯入。
全部吃下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男人粗闷,女人柔细。
腿心里插着这么大一根东西,要想骑乘起伏属实费力,她两手牢牢抱住他结实的肩膀,以两人交合处为支点,划船骑马一样摆动臀部,前后颠晃。
叶景乔垂头看他,男人被她骑得脖颈上青筋搏动,望着她的黑眸欲念横生。
两人对视半晌,一个俯首,一个昂头,灼热渴求的唇瓣再次贪恋地胶着在一处,舌头与舌头之间绞出湿润缠绵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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