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设备,耗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始。
整个访谈过程都推进得非常流畅,朱女士聊自己的创业经历,怎么顺应市场化的浪潮,又说:“我觉得我算最幸运的。”
记者进一步追问:“为什么会说自己算幸运的?”
朱女士提到自己的工友:“一开始都是我们女人下岗,也不好找工作,我认识有好几个去按摩店和歌舞厅做小姐的,运气好点儿的也就是回家带孩子”
导演眉头一皱,很显然这些不能被录进去。
等采访完,他才和叶景乔商量:“把刚才那段删了吧。”
叶景乔下意识反对:“我觉得非常真实。”
导演为难地摸了摸他的微秃的前额:“这样不好播啊,小叶,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咱们这不是一般的新闻报道,审核机制更加严格。”
他在这方面经验老道,叶景乔不欲和他争执,妥协道:“都听您的。”
解决完她,导演兴高采烈吆喝大伙儿一起吃饭,朱女士请客,毕竟能上他们节目也给她做了宣传。
所有人各取所需,其乐融融。
叶景乔食不知味,饭吃了一半就找借口出去。外头天寒地冻,天气却十分晴朗,太阳给漫山的白雪染上浅浅金色,她哈出一口白雾,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出来抽。
席文郁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蹲在门口抽烟,神色苦闷。
“还有烟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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