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不一样了。
都苍白孱弱,畏葸不安。
终于送他到门口,门一打开,外面的阳光倾泻下来,照亮里面两个人。
应渊突然问:“文郁,你觉得你爸做得厚道吗?”
席文郁没想到他会问自己,当即皱了皱眉心,回答:“应叔,我觉得,每个人都得为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代价?哈哈,哈哈......”应渊忽然笑出声,一对眼睛幽幽地看着他。
他诡谲地笑着说:“文郁,你以为你比应谭为人清白干净,就能逃得过吗?别忘了,当初那些事,你爸也参与了。”
“说不定你和你爸的下场,会比我们惨一千倍一万倍!”
他恶毒地诅咒着,笑得像个疯子一样,眼神极为阴冷,让席文郁心头一震,下意识脊背发寒。
所幸应渊放完话就走,没再多看他一眼。
这是席文郁见他的最后一面。
当晚,监察委员会上门调查,只发现他的尸体,和一封写着“我愧对国家,愧对人民”的遗书。
那些重要文件和材料都被他烧成了一堆灰烬,在寒风席卷入屋时,漫天飞扬,恍若妖异的黑蝴蝶,纷纷盖在他已经冷却的尸体上。
应渊自杀的事情第二天晚上才上新闻,叶景乔谁也没找,就自个儿买了瓶劣质的烧酒,热一热,佐卤猪耳朵吃。
酒很辣,猪耳朵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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