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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谭听见没有动静了,连忙嘲笑道:“这么快的吗?”
陆从钺没有搭理他,他从地上起来,挂断了电话。
腿间那根丑陋勃发的生殖器仍然硬挺,他却没有去管,草草擦拭了事,然后一件件穿上衣服。
他目光晦暗地望向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女人的身影落在上面,随着她的动作摇曳。
她似乎已经厌倦了他的身体。
这是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