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锁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头锁在车窗上面的扶手上。
我心想「我这个样子,让我逃也逃不了,真是太过分了!」。
警车径直开到火车站,下车时,阿盈打开锁在车扶手上的铁链子,却并没有去掉我脖子上的铁箍。
阿岚先下车扶着我,我把右脚迈出去,可是,脚镣太短,被左脚牵住,沾不着地,我向前扑倒,被阿岚接住。
后面阿盈也下了车,用铁链子牵着我向候车室走去,我不得不红着脸低着头,踉踉跄跄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
身边的人像躲避瘟神一样向两边让开,而后面的人却像看马戏一样围拢过来。
「快看!这才是死囚,脸上烙着字呐」「瞧还挺水灵的呐!」有人大声读着数字,我瞥了他一眼,是个7、8岁的男孩,站在我的右面,用眼睛盯着我的右边胳膊,他不可能看到被众人挡住的囚衣上的号码,「啊!」我明白了,我的右臂上一定烙的不是「囚」字,而是「14094」这个号码。
终于我被押上火车。
阿盈依旧把我的脖子锁在上面的行李架上,让我坐在她们俩中间。
打开脚镣的左脚端铐在小桌子的铁撑架腿上,然后打开锁住我双臂和双腕的手铐,我揉着酸痛的肘臂,小声对阿盈说:「大姐,噢,阿盈,能不能把颈箍摘掉,或者锁在椅子上?」「嫌难为情了是不是?早知有今天,当初别犯罪呀!」「我没……」「没什么?再不老实,还把你手铐上」「别别……」我不说话了,抬头看了看从头顶上行李架垂下来连在我的铁颈箍上的铁链子,心里充满委屈,感到自己就像一匹牲口被拴在马桩上。
火车开动了,从上面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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