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此刻沙哑的嗓音带着深深的疲倦,仿佛被人从睡梦中拉醒一般。余贤听着不太放心:“队长,我能看看你吗?”
“我在洗澡。”杜亦脸白地扯了个谎,沉默了片刻又觉得不给余贤看,恐怕那边一晚上也睡不踏实。倒不是他高估自己在余贤心里的地位,只是觉得这孩子没什么安全感,他不能再给他制造胡思乱想的机会。
好在左眼的疼痛没再加剧,杜亦适应了会儿针扎的刺痛,便眯着一边眼睛摸到卧室。工牌跟着他在半空慢腾腾地移,余贤的证件照如影随形,搞得杜亦好像撒谎被人监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