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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余贤,像是行动部的看门大爷,死守在一队的办公区。
雨下得痛快一阵磨叽一阵,没停的意思。
留守的歪着头竖起耳朵听,趴在桌上眯着眼睛听,站起身来回走制造出幻听,无论怎样,始终都听不到除了雨声外的其他声音。心里想的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来,回不回来,似乎与他期盼的姿态无关。
索性出去等。
搭坐了两趟智行列车,两趟车都载着他一个人。止戈中心的大厅是必经之路,这样的天气也没了人气。瀑布屏障倒是比往日还要漂亮,水天一线,雾气更浓。余贤在屏障前驻足片刻,也碰见几个异者进来,都不是他要等的那个。
雨开始细细绵绵,他没拿伞出来,不是找不到,是根本不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