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道:“你们不恨他?”
陈可举起新做的指甲,开启沉浸式欣赏并不搭话。
“你不恨他?”陆云盯着杜亦,“你是他的第一个实验体!你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就不恨他?”
是的,他不但是他的第一个实验体,也是审异局的第一个实验体。
那时候,没有实验舱,也没有验后疏导,仪器不齐全、不完善、不先进,每次实验杜亦身上都要接上各种管子,拔下来后他痛得几乎不能走路。
“陆云,”杜亦打断他,“那是我自愿的。”
最后一颗扣子扣到一半,越昱的手一滞。
不知怎么着,行动一队全员都知道余贤喜欢杜亦。
这消息就像一杆风似的,迅速传遍整个行动部。反倒是两个当事人,仿佛既不是消息的生产机,更不想做实践的领头羊。
余贤端坐着等。
如此一来,他成了每日队员用来加油打气的对象。不论真心的还是假意的,都要给他送上点祝福:加油追杜队。
不过似乎没有人觉得他真的能追到杜亦。毕竟整个审异局想追杜亦并付诸于实践的男男女女不少于二十人。
余贤开始回想。
那天队长腾出憋着血的嘴“嗯”了一声,这个“嗯”到底什么意思?是他知道了,还是他答应了?
现在没酒没风没雨没情调就算了,还没个催发感情的特定场景,余贤真不太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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