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清醒后大脑便空荡荡啥都没有,一问三不知。院长伸手比了个八,说他最多也就八岁。
余贤八岁那年才记事。他的大脑像被格式化过,八岁前的所有记忆都是空的。
九岁那年被一对中年夫妇领养回去,他压根不记得生日,养父母疼他,特别选了领养他的那天当作他的生日,给他上了户口。余贤过了一年被宠上天的日子。
在他十岁生日那天他的养母怀孕了,一家人兴奋地为他未来的弟弟或是妹妹起名字。半个月后,他见到一个中年男子来到家中,人他认识,是福利院院长。
“这不和规矩,我们福利院没有领养后又送回去的先例。”
“那您就破一次例呗。”
院长走后,余贤的日子就变了,仿佛他这一年间如同天界太子般的待遇不过是黄粱一梦,打个盹的功夫就醒了。
呵斥、打骂,取代了山珍海味变成了家常便饭。
他像一头被惹怒的狼崽,在大年夜逃了出去。他逃得如同亡命之徒,但他的身后并没有鸣笛追来的警察。准确地说他的养父母乐得他有这份叛逆。
逃走后的一年间,他靠着讨百家饭过活。
十一岁,他在街头讨饭遇见了好心人给了个大票,够他吃上好几个月了。不过,他又回到了养父母家。他没见到的那个弟弟早产染病没活过三岁就夭折了,他的养父找了他几个月,花了张大票就把他又带回去了。
毕竟要有人养老,他们曾经也是花了高价买的他。
温室暖床总比讨饭要舒服,叛逆的狼崽收起獠牙利爪化成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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