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发呆。
在主刀:“插剐标!”、“灌汤药!”、“架木驴!”等命令的指挥下,衙役们遵循行刑规定的程序操作着。
一根尖尖长长的木牌插在玉姑脑后的背脊上,捏开樱口灌入一碗淫药,就被四个衙役把她那丰满白嫩的身躯抬到木驴的上方,将木杵对准她的两片大阴唇中间放了下去。
正如禁婆先前预料的那样,木杵太大,顶在哪两片娇嫩的大阴唇上来回摩擦却不得入内,这些衙役们都是专业的老手,自有办法来对付,只见两个衙役拽着大腿,另两个压住肩膀,一齐向下用力,一阵透入肺腑的疼痛,迫使王玉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啸叫:“啊!痛死我了!”仔细一看,那木杵已插入阴道有四、五寸深,同时沿着木杵向驴鞍上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原来是把那大阴门给硬生生地撕开了。
再把玉姑的双脚捆在驴腿上,又将她齐腰的长发绾成一束,用绳系了,往后拽得脑袋向上仰起,再拴紧在驴尾巴上。
这一切工作结束,主刀的才发出了下一道命令:“游街示众后押赴刑场!”直到此时,这一大群人才推着木驴,敲锣打鼓、前呼后拥,吆三喝四地出了监狱,向大街走去,开始了游街示众。
对于王玉姑的处决,本就是刁刘氏一手策划的。
由于没有刑部的批复,又要赶在新任知县到来之前解决,实属先斩后奏,造就木已成舟的局面。
现任知县也是骑虎难下,原本不想招摇过市,就在后院一刀砍了,事后编个意外事故死亡的结论,搪塞上级完事。
这样既可满足刁刘氏置玉姑于死地的要求,又可以推脱自己不遵皇命、擅自开刀的罪责。
但王玉姑谋杀亲夫的案件,早已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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