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而是绕开她,坐在病床旁,静静地看着床上正吸氧的程辛。
他推推自己的眼镜,眼镜片下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你为什么不死呢?怕没脸见我妈?」
「你,你在说啥?」
程梅被吓到了,她没想到平时温文儒雅的侄子居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那你为什么要自杀呢?怕没脸见我吗?别啊,这种事十年前你不是干过一回了吗?」
程梅一愣,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你是对儿子的女人有瘾吗?十年前是白絮,现在是江诗彤,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想干嘛?觉得我妈人老珠黄?那你好歹去嫖啊,怎么,嫖儿媳妇省钱?」
程莱戏谑的口吻却如三九的寒冰一般冷漠无情。
「我怎么那么天真,10年前你酒后失德侵犯白絮这种屁话我居然相信了,我其实一直都觉得不对劲,白絮那边她也不想多说……我们就这么分手了,被你给拆散了,多可笑啊,爷俩共同弄过一个女人,那还怎么结婚?直到现在她也没摆脱掉阴影,都是拜你所赐」
「你,你的意思,你爸跟你媳妇……:程梅瞠目结舌地问。
「没错,区别是一个强迫,一个通奸」
程莱伸出一只手,纤瘦修长,骨节分明,白皙如玉,这只充满美感的手,却似张牙舞爪,缓缓靠近病床上男人的洋气罩。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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