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记忆时,父亲就已经去世了。
但是母亲用一根白玉凋成他下面的样子,连肉棒上的青筋和纹路都一模一样,栩栩如生」「从小我和姐姐就经常看见她用那根白玉阳具插自己」「等我们大了点,她又让我们用皮带把阳具绑在身上,从她身后肏她。
她被我们干弄时,嘴里一直喊着爹爹的名字」「我十四岁那年,娘戴上那根阳具,亲自给姐姐和我开苞。
让那根白玉阳具染上我们姐妹的处女血。
她心里原先想的,其实是让父亲取走我们的初夜」「小岳的肉棒又变大了呢」宵明扭动身躯呻吟着,「好胀!」「我有点想见一见你们的母亲了」林岳听得兴致高涨,小腹每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宵明的胯部,刚射精没多久的阴囊又开始微微发紧。
「小岳是想见一见她,还是想干一干她?」烛火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神情。
「当然是想把你们三个摆在一起干啊。
我就勉为其难,当你们的继父好了」「我们倒是不会介意」烛火艳羡地将脸凑到姐姐的小穴旁,伸出舌头舔弄穿梭不停的火热阳具。
「但是母亲自从父亲死后便没碰过别的男人,仅有的床伴就是我们姐妹俩」「那几年,我们真的过得很幸福。
几乎是夜夜笙歌」「可是后来母亲对我们冷淡下来。
她发现父亲原先和妻子生的儿子长大了,就想把他找来一起生活。
没想到那人拒绝了,还带着他的妹妹躲了起来。
母亲一气之下迁怒于我们,就把我们赶出来为她打探消息」「我们这才知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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