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别走了,咱们这也有地方住”。
局长说:“那也行,今天开车确实有点费劲,那就住在这儿吧”。
爸爸说:“现在都8点多了,那咱们就早点休息”。
然后,爸爸就到外面,插好了大门,又关好了屋里的门窗,回到屋里,上炕铺好了被子。
爸爸妈妈睡在了里屋,我们几个都睡在外屋,我睡在炕头,然后是领导、局长,老爷子睡在炕梢,紧挨着隔板的位子。
熄灯以后,我们都安静的入睡了。
大约不到一小时,局长的电话响了,接完电话,局长就说,一个朋友犯了心脏病,让爸爸开车,赶紧送往医院,于是,爸爸、领导和局长他们三个起来后开着车就走了,屋里就剩下老爷子、妈妈和我。
其实,我知道这是爸爸他们故意做的局,因为他们谈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些,所以我就故意装睡。
这时,老爷子的药劲早已发作,正在饥渴难耐,妈妈在里屋故意发出了几声醉酒的呻吟声,开始,老爷子没有动,可是,妈妈又呻吟了几声,于是,我就看到老爷子慢慢的起来了,他只穿着背心和裤头,就悄悄的去了妈妈的屋里。
我赶忙到隔板跟前,透过隔板的缝隙,向里面张望,虽然屋里闭着灯,借着窗户的光亮,还是能看清屋里的一切。
妈妈只穿着乳罩和裤头,被子都没盖,仰卧在那里,雪白丰满的肉体,对男人散发着勾魂的魅力。
老爷子来到妈妈跟前,轻轻地说:“大侄女,咋样了”?妈妈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又呻吟了两声,老爷子扶着妈妈的胳膊,又轻轻地召唤了一声,妈妈还是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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