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骑在胯下听她呻吟时心里的那种征服感,但是就算我骑在妲妮娅身上,听见她呻吟,我依然感觉的是我被她征服了,一晚上下来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做爱后虚脱的感觉。
可能我是极少见的对洋妞没有变态语言和变态行为的嫖客吧,妲妮娅虽然对我床上表现不错,但对我个人印象不错,做爱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抽烟聊天聊了很久,还彼此留了手机号码,后面我和妲妮娅也经常联系,但是完全是作为朋友或者合作伙伴交往的,没有再上床过,因为我实在hold不住这个貌美如花但是强悍无比的洋妞,后来我自己带着几个伙伴出去创业,跟单时遇到想吃洋味的客户,我也掏钱请妲妮娅出面搞定,妲妮娅在中国一直待到二零一二年,期间她也把自己的妈妈(比妲妮娅大十七岁)和小妹妹(比妲妮娅小五岁)也带到中国下海接客,二零零八年妲妮娅不幸遇到了拆白党,就像飞蛾投火一样跟了那个男人,给他生了一个孩子,结果被骗光了所有钱财,不得已再次下海,后来二零一二年在南方一个城市酒店卖淫时被抓后遣送回国了。
有过和妲妮娅的尴尬一夜之后,我内心对洋妞不太感冒了,怕再次出丑,后面因为生意需要不得不点洋妞时,别人都抱着大长腿,我刻意找领班要求分给我个子小瘦弱一些的,无奈中国男人的风气就是喜爱个高腿长臀圆乳丰的女人,领班往往也很无奈我这个不同寻常的男人,我基本就是象征性打一炮,然后就出去抽烟喝茶笑眯眯看着其他人步履蹒跚地走出房间,再奉送上几句免费的夸奖之语。
后来,第一次是因为谈生意去了吉隆坡,后来又陆续去过新加坡、曼谷、西贡、马尼拉才知道其实洋妞也不全是大洋马,另外东南亚姑娘也不是自己脑海中一直以为的黑皮肤,也终于在一些瘦弱秀气的洋妞身上尝过说是「不同的风味」其实连呻吟声和国内也是一样的新鲜味道,当然也尝到过一些很忌讳的不能说的东西(是女人不是毒品!。
)再后来,又去了欧洲和北美,也陆续尝到过一些远方的风味,但已经不再像妲妮娅时那样对洋妞敬而远之了,我数了数,自己也曾经骑过超过二十多个国家的妞,除了非洲,其他各大洲都有包括和复盖,花钱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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