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听雪没忍住笑出声,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他,“老言呐,你怎么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仇视感?”
想到自家傻儿子不知道被哪头猪吃干抹净,言慕寒那是一个气,“我以为咱没生闺女,就不会有那种厌世的感觉,没想到生个儿子是一样的,诶……”
“淡定老言……”季听雪帮他顺气,顺便似有若无的抚摸他的腹肌,“气大伤身,他这辈子不直,你也没办法。”
老妈安慰老父亲的时候,言子星已经灰溜溜的上楼,一溜烟跑进染酒的房间。
染酒刚退烧,躺在被子里睡觉,言子星一个箭步飞跃,跳上染酒的床,直接把染酒从床上弹起来。
睡梦中的染酒瞬间清醒,转了个身落在床沿,差点掉下床。
睡得太久,本就凌乱的狼尾此刻更加炸毛,他转头瞪着言子星,“有毛病?”
言子星跪坐在床上,嘿嘿一笑,“起床了,别睡了,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