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挥来的重拳,继而以剑面拍击钟伯斯脚踝上遭震伤之处。
钟伯斯身体一沉,脚筋嘎啦爆响,因而遭激怒,喉中爆发恶吼,左右轮番挥拳,猛砸严大娘。
严大娘不断绕钟伯斯翻滚,籍三刃剑作平台,再次与之迂回,或以剑面拍打钟伯斯脚踝,或以三刃剑撞击之。
钟伯斯一双脚踝终遭震断,俯面倒地,难以再起。
严大娘立于钟伯斯面前,直喘粗气,口中止不住的吐出鲜血。
为这场战斗,严大娘不惜透支自己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
然,钟伯斯虽已倒地,但仍饶有余力,见严大娘气虚,速伸出巨臂,一把扼住了严大娘的脖颈。
严大娘虽有预料,早做提防,奈何力不从心,脑海中昏暗一片,无法吊起自己的胳膊,任凭钟伯斯将自己拔地而起。
钟伯斯一拳便在严大娘的腹肌上砸了个深坑,拳印深透至其后背。
严大娘又吐出一口老血,两眼翻白,几乎丧命。
“咕呜……”严大娘口中一声呜咽,脑袋歪向一旁,嘴巴无力微张,翻白的双目呆滞的望着天际,两股之间一行黄黄的尿水顺着大长腿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干娘!”“阿……狗……”听见李铁狗的呼唤,严大娘突然怒目圆睁,眼黑从眼皮底下翻回了眼眶里,死死瞪着钟伯斯。
钟伯斯一惊,气劲弱了半分。
严大娘手中双剑一刺,锐利的剑气透过钟伯斯皮层,其指骨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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