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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空虚感在严大娘脑海中扩散开,逐步吞噬严大娘的意识。
严大娘自觉神智越发涣散,离死确然不远了。
忽而,胸口一股热血上涌,从严大娘喉中溢出,滴滴答答淌个不停。
严大娘拨开额前错乱的花白长发,冉冉直立。
见严大娘迟迟不还手,钟伯斯将矛头转向较自己更近的李铁狗三人。
三人忙严阵以待,奈何钟伯斯忽然发难,其速度之快,难以肉眼捕捉。
半息前,他还在十余步开外,一转眼,他已然冲至闫二娘跟前,扼住了闫二娘的咽喉。
闫二娘挥剑劈砍,可利剑号的剑脆如纸糊一般,还未劈砍几下,便已折弯了。
钟伯斯无法言语,却露出讥笑,掌上加了几分力道。
闫二娘面色由通红转瞬变成了酱紫色。
这杀父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无力反抗,只能任其宰割,其不甘之情溢于言表。
“二娘,我来救你!”颜三娘持剑斩钟伯斯之腿,李铁狗亦助力共同施以斩击,可均未见成效。
然而,闫二娘早已翻出了白眼,舌头被硬生生的挤出口外,吐得似吊死鬼一般长。
钟伯斯嫌闫二娘死得不够快,猛地一拳打进闫二娘的阴户间。
这一拳,直接贯入腹腔,以致闫二娘紧绷的腹肌映出了砂锅拳头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