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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娘痛苦万分,捏紧双拳,以按捺住草杂深扎皮肉之苦楚。
一堆两尺高的杂草,被三人严严实实的压入严大娘的腹腔之中,密如藤甲。
严大娘终于松了口气,两手摊开,面目朝天,眼色黯然。
待几息后,严大娘慢慢说道:“寻根针……用头发……缝上我的肚皮……”“头发,啊!用我的头发!”闫二娘扯下一缕头发,将之拧成一股。
颜三娘四下寻找,不见细针,着急道:“针……针在那儿?”李铁狗道:“三娘,用你耳环拧出一支针来。
”“哦!”颜三娘恍然大悟,“好,我马上。
”钝针引粗发线,扎在严大娘的肉中,半天才戳出一个洞。
严大娘再次受尽折磨,不禁哀嚎连连。
可眼下无他计可施,即使严大娘自己也只得按捺住心中凄苦,看着闫二娘在自己肚皮上穿针引线。
“嗷……嘶……我的肚皮肉……”见闫二娘不忍下狠手,反倒扎得扭扭捏捏,严大娘便昂起头,满身冷汗,尽管娇肉一遍遍痉挛,依旧逞强,“二娘,剩下的……我自己也可以……由我来吧……”严大娘绷紧汗水淋漓,以致晶莹剔透、油光蹭亮的腹肌,拽起一层乏脂的薄皮,长痛不如短痛,硬是将钝针往里扎去。
怎奈何这般痛楚非人所堪忍受,使她不禁咬牙切齿的叫唤:“嘶……啊!……”最后十余针终由严大娘缝完,严大娘亦耗尽了气力,趴在地上大喘粗气。
她低头看看女儿与干儿子,道:“走,我们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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