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泼油漆这些只要忍着就好了。
「堕胎就是指杀了小孩吧?这不是杀人犯吗?警察在干什么啊?还不把这个杀人犯抓起来?」「喂喂,你和男友干了几次啊,我给你钱让我也爽一次好不好」「下次乱交派对是什么,哈哈哈,能带我一个吗?」这种程度的落井下石也早已司空见惯。
「别用你那含过鸡巴的嘴来唱歌了好吗?张嘴就闻到尿骚味」「还是叫床更适合你,下次演唱会如果表演叫床我一定来」「之前一定都是假唱吧,妓女怎么会唱那么好听」我的歌声被否定了。
他们宁愿相信八卦新闻,也不愿意相信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路边的垃圾一样,现在的诱宵美九可都是向这群恶心的男人们学的喔。
我以为我给了他们幸福,可这些我自以为粉丝的人扭头就将言语化为利刃扎进了我的心里,就连我存在的价值,我的歌声也说到底,他们喜欢的是我的形象,不是我的歌声。
握手会、签名会来的人越来越少,
最后一次保安的人数都比粉丝数多,真的很可笑吧。
仅有数十人的演唱会上,我还被扔了鸡蛋,可是我仍旧保持着微笑,想用我的歌声再次打动他们,我将嘴唇靠近麦克风曲子的旋律已经响起,可我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失去了声音。
一直支撑着我的声音,我也没了。
心理障碍导致的失声——男医生这么说,当时我没有声音,表达不出对他的厌恶,我的男性厌恶大概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吧。
失去了声音的我没有存在的价值,我对这个唯独听不到自己声音的世界感到绝望,割腕也好,服用安眠药也好,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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